更文专用小马甲

保持敬畏,保持冷静,保持新鲜感❤️。爱龙爱允卿❤️。

非卿不可2

只是脑洞,all勤,俗套狗血。


罗勤耕别无他法,带着仅剩的几条小黄鱼和那枚翡翠戒指,一路北上,前往金城去找他的“未婚夫”。此时他还不知,金城那边也多生变故。

金城迟家因军商同体,倒是依旧殷实,可与罗家不同的是,迟家的太太人微言轻,上有迟老爷坐镇大局,再上还有迟老太太强势专行。迟老爷本是对这门亲事不置可否,只要迟瑞没意见,他想本着尊重夫人和孩子的原则处事,可迟老太太坚决不同意,本就对迟夫人擅作主张定下亲事颇有不悦,现下罗家落魄,更是入不了迟家的法眼了,虽然迟瑞还未满十八岁,金城军方政派明里暗里的橄榄枝也算递了不少。百善孝为先,面对母亲的坚决制止,迟老爷也不敢忤逆。

这边,罗勤耕先乘火车再坐船,带着伤怀父母和客居他乡的惆怅,千里迢迢来到金城。旅途疲乏,为了见到长辈不至于太寒酸,临到金城时还换了件干净儒雅的长衫,手里提着简单的皮箱子,倒也别有一番韵致。谁知一下码头,竟被当地的无赖缠上,原来在沿海地区,有一小帮下三滥的赖皮,专到码头拦截举目无亲的外地来客,小则引着乘车住店敲诈一笔,大则盗窃抢夺敲诈勒索也未可知,乱世当头,人为财死,政府也无可奈何,管不过来。罗勤耕甫一下船,长相气质皆不像本地人,衣着得体,却又形销骨立,举止优雅,却又愁容满面,不似富足的商人,也不似得势的政客。又因肤若凝脂,眉眼如画,小泼皮们立即眼前一亮,来了兴致,纠缠上去。罗勤耕这么些年也是富家养出来的少爷,出远门都有二三随从保护,哪里经受过这个,一时间手足无措起来。恰在这时,金城第一大帮派沈帮帮主沈巍来码头检验一箱重要货物,碰见有些狼狈的罗勤耕,替他解了围,又着人把一众泼皮无赖收拾了一顿。

沈巍初见罗勤耕,已惊为天人,又听说其家在东江,来金城寻人,便诚心邀请罗勤耕先来沈家住下,找人之事慢作打算。罗勤耕一时之间也无头绪,又觉得金城民风甚为彪悍,还未落地就有泼皮来扰,实在麻烦,最后只能连连道谢,应下沈巍的邀请。

说这沈巍,本是龙城人士,因幼时与孪生弟弟在金城走失,便在金城扎下根来,凭借非常人所能及的手段,硬是在客乡闯出一番作为。时年二十五岁,不入三道,又三道皆沾。后来寻到其弟沈面,沈面已离开金城,在国外周转些军火生意,兄弟二人性格各异,倒也齐心,相互协助,是以沈巍在金城风头更盛,势力更强,军政商无人敢正面冲突。

罗勤耕在沈府住下,也不敢耽搁,只休息了一日,第二天便根据打听寻到了迟府。面对着迟府高高的正门,罗勤耕积攒了多日的情绪差点忍不住,在东江经历过的那些一幕幕浮现,为了这一刻,为了见到他从小便在耳际挂着的未婚夫,为了完成尚在襁褓中的一个承诺,整个家族的付出了太多,他也从有家变成了无家。这一切,总算要有个尽头了。他想,无论那个叫“迟瑞”的人是美是丑,脾气是急是缓,他都会此生不改,像他母亲教他的一样,拼劲全力守住一个承诺。

罗勤耕轻轻敲开了门,守门人问清姓名和来历,让他稍等片刻,便把他引向了一处客室,像是事先做好了准备。罗勤耕稍稍安心了些,看来之前母亲寄来的信件,迟府是收到了,他还不至于被当成来历不明的人赶走。可接下来的事却出乎罗勤耕的预料,他没有等到母亲口中的迟夫人,也没有等到他的未婚夫迟瑞,只等来了一个丫鬟,交给他一封信,和一条大黄鱼。

“迟瑞已觅良人,公子另相安好。”

一页薄纸,放佛冰手,又放佛烫人。那一刻罗勤耕无悲无喜,只觉得站在此处的自己,和已经覆灭了的整个罗家,都像是一个笑话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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